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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谭宗明×余淮】小王子(养成AU,甜)十

余淮说:不让我上学,我就把你花钱花到颤抖,看你让我让我去,

哼╭(╯^╰)╮

大概余淮消沉一段时间以后老谭自己就舍不得了。

今天上班,更新较少。 

好烦不想上班

谭宗明进门时一楼极大的会客厅关着灯,音响里回放着一首古老的凯尔特音乐,房顶的水晶灯隐约映照出一点月亮的光。

他看向管家,头发花白的老管家默默摇了摇头,恍惚间觉得自己穿越回数百年前,在寂寞而华丽的城堡里与小王子不期而至。

余淮蜷缩在沙发上,将头埋在膝盖之间。

谭宗明穿过黑夜走向他,余淮抬起头,月光向他投向一片高大挺拔的阴影。——凯尔特人一生迁徙,一路战争,他的音乐永远弥漫着淡淡忧伤,那是对于故乡和爱人遥远怀念。

我的家在哪呢?余淮扑进谭宗明怀里,脸贴着他的小腹,白色的衬衣被泪水打湿。

谭宗明有片刻的失神,然后缓缓张开双臂将他抱紧怀里:“怎么哭了?嗯?”

余淮沉默不语,夜空中都是他压抑的哽咽。

谭宗明一动不动站在余淮面前,任由他抱着自己的腰腹,鼻涕眼泪流了自己一身,在心里却忍不住感叹,果然还是小孩子,看来只穿过一次的衬衣是要不了了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余淮哭累了,他的头埋在谭宗明怀里,精神昏聩,只有浓重的鼻音和偶尔换来的一两声抽泣。

男人弯下腰,一只手臂环着余淮的脊背,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腿弯将他打横抱起来。佣人拧开了一盏昏暗的灯光,慌慌张张跑过来帮忙,被谭宗明一个眼神喝退。

余淮闭着眼睛,他感受到父亲胸口的心跳和起伏。

就算他在消瘦也是个身高一米八几的大男孩,谭宗明把他放在床上之后深深吸了一口气。

“好好睡一觉,都过去了。”他听到谭宗明在他耳边用气音说道。

少年闭着眼睛从被子中伸出一只手,准确的拉住谭宗明的手腕,声音沙哑:“你就没什么对我说的?”

“淮淮呀,”谭宗明俯下身,薄荷的气息喷在余淮的脸颊上,他用手轻轻抚摸着少年的额发,“你想要的是一个我没有涉足过的领域,很抱歉,有时候爸爸也没有办法帮你。这个世界本就不公平,很多时候我们都是无能为力。”

“爸爸,”少年睁开哭的通红的双眼,“你也没有办法是吗?”

“当然,”谭宗明抿起嘴,是他一贯温和的笑,“我二十一岁白手起家眼看着晟煊这座高楼拔地而起,你十一岁来到我家,我自认从未亏待过你一日。然后如今你告诉我,爸爸,晟煊我不要,你自己想办法吧。可是我却无可奈何,因为我要尊重你,你说这对我何尝公平?”

余淮拉着谭宗明的手腕,他垂下眼睛,纤长的睫毛不安的颤抖。

谭宗明轻轻叹了口气:“眼睛都肿了,我去楼下给你拿一个冰袋。”

十六七岁的孩子正是活蹦乱跳的时候,余淮总是今天崴了脚明天扭了手,大厅吧台的小冰箱里冻了好几个冰袋以备不时之需。

谭宗明细心的将冰袋用毛巾包了走上楼,他今天难得把余淮安置在小朋友自己的房间,他一进门只见余淮坐在床头,吸了吸鼻子,轻声问道:“你说要送一间酒吧给我,好算数吗?”

“当然,”谭宗明走上前,将手中的冰袋轻轻敷在余淮的眼睛上,“你想要的都可以……”只要你不要总去做那些不切实际的梦。

余淮身心俱疲,心情沮丧到了极点,他将头埋进柔软的被褥之间,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。

谭宗明轻手轻脚退出了他的房间,书房里还有一堆文件需要批阅,他没有太多时间陪着小朋友玩闹别扭的游戏。

老严的电话十分及时的打了过来:“哎呀,恭喜恭喜得偿所愿。”

谭宗明面无表情的挂了电话,他戴上一副眼镜,翻开笔记挨个处理手下的待办事项。

高一(五)班第二天没有看到余淮,耿耿旁边的座位空了下来。班里并没有因为少了一个人而有什么不同。

午休时徐延亮周末他们几个和耿耿坐在一起吃饭,耿耿吃一口番茄炒蛋叹一口气。蒋年年也跟着叹气:“我才现在余淮肯定躲在家里哭鼻子呢。”

简单问道:“咱们要不要再去看看他呀,他这么难过。”

“要不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吧,”耿耿摇摇头,“反正我觉得不公平,凭啥竞赛名额给他韩叙不给余淮呀。”

“说是余淮档案里有处分,”徐延亮欲言又止,“而且……韩叙家里困难……他……”

“这都什么事啊!”蒋年年一拍桌子,“你就说余淮他冤不冤!”

冤,太冤了,六月都能飞雪的那种冤枉。

“行啦,我一会给余淮打个电话,问问他什么情况。”最后还是徐延亮拍板决定,关键时刻还是得他们去给余淮送送温暖。

“你们还是别去了,”一直没有说话的周末终于开口了,“余淮这段时间都不回来了。”

“不来了?!”耿耿吃了一惊,“为什么啊,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呀?”

“他有可能休学,也有可能直接退学,反正不会再在振华待着了,”周末耸了耸肩,“他再回来就是来学校办手续。”

“为什么?”众人一时难以消化周末带来的爆炸性新闻,“他不是要考清华吗?”

“他爸本来就不喜欢他上这个学校,”周末说道,“余淮和咱们不一样,咱们想什么,咱们想的是好好学习、考个好大学、找个好工作,余淮他得想好好学习,好好把晟煊发扬光大。振华能教他这些人脉关系吗,能教他怎么谈生意签合同吗?”

“可是余淮他说他想学物理。”耿耿不甘心的反驳。

“余淮想什么有用吗?”周末反问道,“他爸说不行,他想什么都没用。”

众人一时沉默,也许余淮注定和他们不是一路人。

余淮第一次从钱包里拿出那一张无限额的信用卡,他兴致缺缺的问谭宗明:“我该选一个什么样的地点呢?”

谭宗明从文件中抬起头:“挑你喜欢的选。”

“赔钱了怎么办?”

“做生意有赔有赚很正常,”谭宗明笑了笑,“大不了就是把你的零用钱赔光。”

“我真的不是做生意这块料。”余淮小声嘟囔一句。

“你这算什么做生意,”谭宗明在文件上签上名字,起身倒了一杯红酒,冲着他举起杯,“祝你玩的开心。”

一点都不开心,他只是愿赌服输。可是这些话余淮没办法说出口,谭宗明对他已经退让至极,是他自己没有抓住比赛的机会。

余淮泄气一般躺进沙发里,他划开手机,耿耿发过来一条微信:“余淮,你还好吗?”

他似乎想到了什么,一跃而起,拨通了周末的电话。

“我们可还上课呢,你想干啥?”周末躲在卫生间里接他的电话。

“你帮我查查贴吧最先发帖子的那几个都是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