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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诚可以抵万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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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多cp】自古杏林出名医(甜)三

我发现楼诚可以是庄恕的养父。

 我不管,我就要故事发生在十年前,在让楼总诚哥年轻十岁。


杏林医院以其灾后迅速的应急反应,和及时有效的开展救治得到了上级部门一致认可。医改试点医院的招牌算是打出去了,凌远杏林医院院长的位置也算是坐稳。

医院工作继续有条不紊的展开。

“听说今天有大人物来咱们医院参观。”午休的时候蔺晨和庄恕面对面叼着勺子听同时八卦。

的确今天杏林医院门外停了几辆警车,还拉了隔离带。

“听说这个人以前是红色资本家,党和人民的好朋友,”陈绍聪夹了一筷子红烧肉,侃侃而谈,“新中国成立后退隐国外,家族企业跨国公司,特别有钱,这会有可能急诊缺医少药的问题就能解决。凌院让我下午在阶梯礼堂汇报我院急诊情况。”

庄恕吃完饭合上饭盒:“那你还不快吃。”

“不急,我这已经胸有成竹了,”陈绍聪拍拍胸口,“不就是忽悠赞助嘛。”

庄恕懒得理他,拿着饭盒走出食堂。

季白还在爆炸现场坚守岗位,庄恕一只手拿着手机和他抽空发微信,一只手拎着饭盒。

市领导和卫计委拥簇这一位老人进了办公楼,凌远十分细致的为客人讲解杏林医院具体情况。

庄恕低着头从一楼大厅飘过,老人显然认出了他,十分亲切的冲他挥手:“儿子!”

庄恕目瞪口呆的看着数月未见的养父在冲自己健步走来的过程中,左脚拌右脚扑在自己面前。

红色资本家,共产主义战士,党和人民的好朋友,明楼同志见到自己久未谋面的儿子兴奋过度,当众……扑街。

“明老先生!”随性的众人七手八脚,要将明楼扶起来。

“都别动他!”随着庄恕的一声低呵,左右人都停在了当场。

“Dad,你不要动。”庄恕蹲在地上,“摔哪了?”

“脚踝……”明楼痛的面色惨白,额头上冒出了汗。

庄医生以其十分专业的手法扶起了明楼,让他坐在地上,凌远通知了骨科和急诊。

“dad,你还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吗?”

“没有,就是脚疼。”明楼抱着膝盖,觉得自己十分倒霉,八成是骨折了。

庄恕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自己身上,他尴尬的咳了一声,低下头:“伤者是我父亲。”

“脚踝轻微骨折。”小赵主任看完了片子写病历,“考虑患者年纪大了,建议住院。庄院,你是把你dad带回家还是让他住院呢?”

明楼的情况并不十分严重,身体也没有其它问题。

赵启平和他开了个玩笑,说道“dad”时所有人都忍不住发出笑声。

“我父亲住院观察。”庄恕一字一顿说完话,拿起X光片,转身去办住院手续。

为了区分明楼和明诚,他一位称作dad,一位称作爸爸,这本来在美国没有任何问题。可是在中国D—A—D这个称呼明显只能被撒娇的小孩子使用。

可恶的赵启平。庄恕一边掏钱一边恶狠狠的想。

即便年岁渐长容颜不再,但是明先生风采依旧,一件细条纹衬衣,灰色西装外套,蓝色暗纹领带,上个世纪的绅士依旧具有杀伤力。可惜这位老绅士一条腿打了石膏,瘫在病床上。

“爸爸说他下午的飞机,明天就能来照顾你。”庄恕抱着手臂,审视的看着明楼,“da……父亲,您怎么想到要赞助杏林医院了?”

“还不是你爸疼你,明氏刚好有个医疗项目,”明楼头发散下来,又被自己一把撸到脑后,“医院的味道真难闻,我要回家。”

“没用的,”庄恕摇摇头,难得有些得意,“我爸让您老老实实待在医院。”

“嘿,你小子!”

“父亲,”庄恕笑眯眯坐在明楼身边,带着讨好的意味,“您说实话为什么回国,我接您回家。”

“别逗了,”明楼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,“先逼供在诱供,太嫩了。”

庄恕一双桃花眼瞪得圆圆的,他愤然离席:“您就在医院住着吧。”

医院来了护工,庄恕下午也有工作,嘱咐了明楼几句,才十分不放心的出了病房。他倒不担心父亲的身体,他倒是好怕父亲身体太好,万一背着自己出院回家,那就完蛋了!!

“哟……”庄恕刚出来病房,就见陈绍聪迎面走来,对他挤眉弄眼道,“没想到啊,老庄背景挺深,难怪当初在仁和修敏齐都整不倒你。”

“是我的养父收养了我,给了我最好的教育,最好的父爱,”庄恕并不反驳,“我甚至不能否认因为明家,在某些方面我得到了便利。”

“看老爷子的做派就不想一般人。”陈绍聪咂咂嘴,“其实老庄你算因祸得福。”

“不会说话就闭嘴!”

趁着门诊的间隙,庄恕给季白打了电话:“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
“今天晚上。”季白拎着水壶坐在台阶上,看着设备和物资装车。他手上的水壶是庄恕送的陈绍聪同款,蓝色大鲨鱼,非常占地方。

“我今晚也回家。”

“你怎么鬼鬼祟祟的?”刑警听出了与众不同。

“我爸来了!”

“你哪个爸爸?”季白一下子从台阶上站起来。

“两个爸爸都来。”

季白方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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