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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旭润】宫(古风宫廷向,he)二

铁腕帝王×专权宦官

又名《明主的妖妃》

别猜了,润玉真的是太监( *・ω・)✄╰ひ╯

润玉身着素白麻布长衫,乌木簪束发。手腕上带了一串小叶紫檀佛珠,细小的珠子穿了一百零八颗,缠绕在纤细的手腕上。

他坐在长案前抄经,写着瘦金体,与他人一样冷清,香炉里燃的着冷冷清清的白檀和莲花。

鲤儿立在一旁研墨,屋子里静悄悄的,没有一点动静。

“老祖宗……”守在门外的小叶子忽然躬身进来。

润玉无动于衷,竖起食指挡在唇边。小叶子登时噤声,弯着腰站在长案前等着吩咐。

小叶子等了半响,润玉只是默默的抄经,一笔一划,心无旁骛。

鲤儿福了福身,正要领着小叶子退下,润玉却轻声开口:“什么事?”

只见他搁了笔,拿起抄的经文,仔细端详了半天,终究叹了口气放在了一旁。

小叶子看的出来润玉心情不好,却不知是为什么,想了想,说道:“皇后娘娘请您过去。”

君王初登大宝时还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,那时候太后荼姚摄政,外戚专权,他不得已娶了太后的亲侄女穗和。

后来众所周知,陛下铁腕,除外戚废太后,肃清朝堂贪腐弊病,不过五六年的光景便将皇权尽数收回手中。

那个权宜之计迎娶进中宫的皇后也就成了摆设。

这些年旭凤的心思都在润玉身上,润玉到底是个男人,志在朝堂,不大过问后宫的事情,中宫和司礼监倒也相安无事。

今年陛下突然想起选秀这一折事来,眼看着新人进宫,穗和怎么能不急。

呵……润玉轻哼了一声,伸出手:“更衣。”

承安宫里。

润玉一身银白蟒纹内官服,白玉大带,银狐裘皮大氅。素的没有一点颜色,为了这身衣服当年还被御史台参过折子。

承安宫里辉煌奢华,倒是与穗和的一袭朱红宫装相得益彰。

“你说官家怎么突然想起来选秀了?”穗和冷着脸,坐在贵妃榻上,手中握着的白玉把件越发用力。

“后宫冷清,官家想热闹热闹也未尝不可啊。”润玉解开身上的大氅,递与一旁的鲤儿,他脸上有淡淡的笑意。

“你得意什么?!”穗和咬着牙冷笑,“这宫里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,你的好日子也到头了。”

“娘娘说的是呢,”润玉勾起艳红的嘴角,“失宠能怎么样?夺权,流放,还是赐死?奴才倒是不在乎呢。”

夺权,流放,赐死……穗和的脸色苍白起来,那不正是润玉对自己母族的所作所为。

他守在旭凤身边十几年,指望着后宫的几个女子让润玉失宠,是不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。

“娘娘好好想想奴才的话。”润玉俯下身,将一叠信放在穗和面前。

润玉站起身,鲤儿为他披上大氅。

“老祖宗……”一双手忽然紧紧拉住雪白狐裘的衣摆,他缓缓扭过头,下巴藏在银狐蓬松的毛发里,桃花眼看着穗和,可怜又无辜。

穗和拉住他的衣摆,跌坐在地,终于底下高举的头颅,哀求道:“老祖宗,求您帮帮我。”

润玉似乎吃了一惊,他连忙俯下身双手扶起穗和:“娘娘使不得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润玉竖起手指挡在穗和唇边:“废太后常年在护国寺礼佛,娘娘也该去尽孝。”

“可是官家……”穗和不明所以,当年那一场权力的争斗,荼姚意图鸠杀润玉,最终棋差一步被软禁在护国寺思过,他们理应是宿世的仇敌。旭凤厌恶母亲的狠毒,誓要与她永生永世不再相见。

“官家心肠硬的很,可是太后毕竟是他的母亲,”润玉弯下腰,“皇帝金口玉言不能更改,有些事自然要娘娘去做,懂了吗?”

穗和呆呆望着他,良久才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。

润玉满意的放开她,后退一步:“娘娘保重,奴才告退了。”

天上有一点飘小雪,零星的雪花落在大氅上。

润玉忽然开口:“我进宫那年也下着雪。”

鲤儿从未听他说起过去的事,那想必不是什么太好的回忆。他只得附和着:“今年特别冷,阿爷仔细身子。”

锦觅确实病了,她从未想过能够当选,选秀那日吹了一日风,又惊又气,当下烧的脸色通红。

小叶子领命为她送那支金簪,沉甸甸的一支发簪他哪里敢假传圣旨,只好说是司礼监锦公公贺娘娘当选之礼。

锦觅听了是润玉身边的人气的咳嗽更加厉害,她永远记得选秀那日,那人堂而皇之在金殿上对着皇帝耳语几句,旭凤看她的眼神便起了变化。

小叶子笑嘻嘻的对着她:“娘娘,这是进贡来的宝贝,漂亮极了。”

“咳咳……走……咳咳……走走走!”锦觅咳的上气不接下气,咬碎了牙吐出几个字来。

一旁的侍候的银翘深知不能得罪司礼监的人,只好笑着把人请了出去:“公公多担待,我们娘娘实在病得厉害。”

小叶子只觉得躺在床上的那位锦娘娘生得面善,又因为和润玉同宗,自然一团和气的走了。

鲤儿扶着润玉刚进了院子,便有内监出来禀报,官家等您半天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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