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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诚可以抵万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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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诚楼】月满西楼(黑帮AU,甜)八

明诚雪白的真丝衬衣外面罩着玄黑的西装外套,缎面的领口用丝线绣着黑灰色的锦绣暗纹,口袋里暗红色的丝质手帕露出一个边。

汪曼春今日难得换了旗袍,一身雪白的洋装纱裙上缀满了珍珠钻石。她肤色雪白,衬得唇色格外红艳:“阿诚倒是如鱼得水嘛。”

明楼坐在卡座的沙发上,摇晃着杯中的香槟,懒洋洋的看着舞池中央翩然起舞的明诚:“我高兴他便荣光万丈,我不高兴他便万劫不复。”

汪曼春听了先是一愣,继而掩住口“咯咯”的笑了起来,她用手臂勾住明楼的肩头:“事到如今师哥还是一如既往的自信。”

明楼在她耳侧凭空打了个响指,汪曼春似乎受到了惊吓,迅速转过身,只见明楼手中拈着一只血红的玫瑰,散发着浓郁的香气。

“名花倾国两相欢。”明楼将娇艳的玫瑰花佩在女子的衣襟上,歪头冲着她微微一笑,“祝你有个愉快的夜晚。”

汪曼春一时摸不准明楼的脉,据叔父所说,明家大半家财都握在阿诚手中,但从明楼那冷漠倨傲的态度而言,实在不像。

明楼缓步步入舞池,在没有撕破脸之前,他还是高高在上的明家当家,没有人会触他的霉头,请他跳舞。

阿诚歉意的松开怀中的女伴,绅士的弯腰,勾得女孩子脸色通红。

他走向明楼,反手扣住他的脊背,翩然迈开了舞步。明楼的脚步自然跟不上他,只能被他扣在怀中带着转圈圈。

明楼挑了挑眉,阿诚拉着他的手臂向后退了一步,他整个人重心不稳倒进阿诚怀中。

舞池里的人停下脚步看着中央的两人,高大的男人被自己的“家奴”扣在怀中,任由其摆布。

一曲终了,明楼抬手拭去阿诚不知何时沾染在领口的一丝口红渍,他挑眉:“高兴吗?”

阿诚看着他,低声笑起来,好似扣动琴弦的大提琴:“自然高兴。”

明楼抬起了手臂,落在阿诚脸上却只是拍拍他的脸颊:“你长大了。”

阿诚眨眨眼睛:“先生现在说这话有些晚。”

明楼点点头,转身向门外走去。阿诚十分嚣张的大笑,信步跟在明楼身后。

汪曼春冷眼看着这一切,转身对一旁的汪芙蕖说道:“他们俩着又爱又恨的样子,您不怕阿诚临阵倒戈?”

“你看看他现在的样子,”汪芙蕖冷笑道,“明诚全部的执念就是为了把明楼摆布在手里,其他的他现在什么都看不见,这不妨是咱们的机会。”

夜幕四合,客厅里拉上了厚重的天鹅绒窗帘,留声机上的黑胶唱片滚过一圈,放着一首古老的圆舞曲。

两人窝在宽大的沙发里,阿诚将头埋在明楼的颈窝里:“您知道为什么我喜欢圆舞吗?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因为无论跳了多少步,结尾都会回到最初的起点。”

“好吧,”明楼用手揉了揉他的头毛,“我收回刚才的话。为什么不开心?嗯?”

阿诚抬起头看着他,眼睛亮晶晶的:“有时候我们真的身不由己……”

明楼扑哧一声笑起来:“不过是一只玫瑰花而已。”

“一只也不可以。”

“好,一只也不可以。”明楼按了按他的头。

“都是我的。”

“都是你的。”

阿诚翻身坐起,拉住明楼的手:“你喜我荣耀万丈,你恼我万劫不复。先生我怕死你了。”

“别说好听的哄我了。”明楼倚在沙发上,拍了拍阿诚的脸,“汪芙蕖不是还约了见你吗,快去吧。”

夜幕低垂,灯火昏黄。婉转的曲调,微醺的爱人。老狐狸居然这个时候要见他,实在是该死。

“早去早回,明天还约了季警官。”明楼难得贴心的为阿诚系好衬衣的衣扣。



明天我一定要赶剧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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