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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旭润】击鼓(小甜水)八

忠犬攻×人妻受

大龙终于遭雷劈了

话说我是不是文笔太差了噢( •̅_•̅ )




“臣穗和参见陛下。”穗和一袭淡金色长袍,头戴金丝红宝石发冠,身披五彩薄绢大氅,依旧是昔年那为明艳高傲的鸟族公主,“不知陛下大驾,陛下恕罪。”

“公主请起。”润玉不动声色环顾四周,只见一派纸醉金迷醉生梦死,他眯起眼睛,“公主好兴致。”

穗和抬起头不卑不亢,她目光落在润玉的玄色大氅上,神情自若:“陛下也好兴致,听闻九重天的仙家尚白,陛下却爱玄色。。”

润玉却冷冷一笑:“不过是权宜之计。”

“也是,”穗和冷笑一声,“陛下来我鸟族想必是不敢轻易暴露身份,有多少冤魂厉鬼等着你呢。”

“放肆!”润玉一挥衣袖,杀气立现,“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?”

“陛下有什么不敢的?弑亲父杀嫡母,”她看向旭凤,“二殿下还真是以身饲虎啊,死过一次犹嫌不够……”

穗和话未说完已被润玉一掌震飞,撞在墙上呕出一口鲜血来。

“鸟族公主君前无状,好好静思己过吧。”润玉负手而立,低垂这目光望向她。他双眼如同寒潭一般散发着冷意,静静看着那鸟族公主,好像随时会飞出万丈冰刃。

穗和打了个寒颤,看着润玉缓缓走下楼去。

一袭红衣的琴师从帘幕后缓缓走出来,他抱着箜篌摇了摇头:“啧啧…公主好胆量。”

穗和扭过头看向他,眼里布满了阴毒的恨意,她啐出口中浓稠的鲜血:“不要的真切些怎么能让天帝陛下信以为真?”

“润玉善谋,最会揣测人心,想要骗过他可是不容易。”琴师笑着伸出手,轻轻搀扶住穗和的手臂,“公主辛苦,而今还差一出苦肉计。”

穗和冷笑一声,拂开他的手臂:“鬼王言重了。”

润玉一路脸色阴沉,旭凤和这人待的久了越发觉得润玉是天生的帝君,隐忍又霸道,残酷又仁慈,越是如此他越是想要拥紧怀中人,生怕他当真有一日太上忘情。

“真是伴君如伴虎,”两人回了住处,旭凤摇晃着润玉的手臂逗他,“都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,可陛下这雷霆之怒奴家实在心有戚戚。”

润玉枕着手臂看他,想到那日他称自己鸦鸦,终于展颜一笑。

旭凤将盏中的桃花酿斟满,凑到润玉唇边,淡粉的酒液润湿了唇瓣,好似为他抹了一点及淡的口脂。

润玉留着旭凤的手,浅浅抿了一口。

“你看我们这样像不像在喝合卺酒?”旭凤将盏中剩下的半杯酒一饮而尽。

润玉的颧骨透着粉,他拉住旭凤的手,展开掌心一笔一划写下三个字:“旭凤,我还从未告诉过你我的名字,你记好了,莫要忘记。”

神仙极少提及自己的名讳,要么以封号代之,要么以字代之,名字是最短的咒,有了名字便有了形有了魂,有了受制于人的一点绮念。

旭凤将润玉的名字紧紧握在掌心,他低下头与他兄长额头相抵:“小渔儿的名字好生拗口,我记住了,此生不敢忘。”

“若有一日你寻我不见,就唤我的名字,便是隔了千山万水我也会回来。”润玉轻轻将下颚搭在旭凤的肩头,一点泪珠从眼眶滑落,落去衣衫之中没了踪影。

满天星辰低垂,乌云压境,天劫将至。

只听门外一声细微的响动,旭凤下意识的将润玉护在身后,赤霄剑出鞘三寸有余。

朱雀精几乎是是破门而入,匍匐在润玉脚下:“婢子叩见陛下。”

旭凤收了剑,他认出这是穗和的贴身仕女。

“求陛下救救我家公主。”朱雀垂着泪,这场苦肉计只等润玉入局。

润玉冷着脸见朱雀讲完事情缘由,拉住自己的衣摆苦苦哀求:“陛下就看在我家公主是君上表妹的面子上救救她吧。”

“那琴师果然有问题,”旭凤神情肃然,“他们往哪里去了?”

“赤水,那鬼王掳了公主往赤水去了。”

赤水?

看来那鬼王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,旭凤冷笑一声,伸手换出一道傀儡:“传我旨意,卞城公主领兵集结忘川,随时待命。只要今日天帝在鸟族有半分不妥,便随我出征荡平鬼族。”

润玉抬起头,紫微星摇摇欲坠:“我的天劫来了。”

赤水为水实则业火翻滚,百里业火红莲翻涌不歇,鬼王拉着穗和现在悬崖边看着下面的红浪:“听闻这赤水需以琉璃净火为引,方能流遍九州大陆,人间炼狱。”

他抬起头看着润玉:“陛下,我说的可对?”

“你寓意何为?”润玉目光如炬,紧紧盯着鬼王俊美阴郁的脸。

“自然是以这凤凰公主为祭,放出这红莲业火…”他昂起头,轻笑,下手缺豪不留情将穗和抛下万丈深渊。

一道红光骤然拔地而起,旭凤化作凤凰真身从悬崖边一跃而下,接住穗和。

谁料陡然生变,一直昏迷不醒的穗和突然睁开眼睛,反手一掌将旭凤打下,自己却借力腾空而起。

须臾之间润玉已变作一尾白龙从空中落下,红莲业火好似生出无数双手要将二人拉下炼狱。润玉将凤凰反手一推,自己缺极速落入无妄的赤水。

“哥!”旭凤眼睁睁看着润玉从他眼前坠入深渊,他伸出手只来得及碰到那串湛蓝的人鱼泪。

“魔君痛失所爱滋味可好?”穗和笑的癫狂,“我来告诉你庚辰是怎么死的,应龙为赤水之神舍尊位弃龙骨,被这红莲业火烧成灰烬!”

旭凤双目赤红,他摇摇晃晃站起身,声音嘶哑:“我不信这区区业火便要了兄长的命。”

“你可知这赤水还有个名字?”穗和昂起头,仿佛又回到数百年前那个高傲明艳的鸟族公主,她声音清脆又残忍,她说,“叫做斩龙台。”

“我竟不知你恨毒了他。”旭凤声音喑哑,他看着那火光翻滚的赤水,目光深远宁静,周围的一切都在离他远去,“我说过,刀山火海也要陪着他。”

一柄长剑扔到他面前,穗和冷笑:“说起来,我恨你,恨你不争气,夜夜与这杀母仇人睡在一起也能安枕无忧吗?你被屠戮的族人会不会在你耳边哭泣?”

天色越发阴沉,整个天仿佛都在往北方低垂。

穗和望着天:“天劫就要来了,你不是想救他吗?那你就去死好啦,魔君一死,天帝陛下执念已消,自然飞升无色天,天雷又能奈他几何?”

旭凤低下头,一柄利刃横在他年前,他将长剑握在手中好像有了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
“哥……”长剑横在颈间,旭凤缓缓闭上眼,两行血泪顺着脸颊流下。

“旭凤,”润玉的声音依旧清清冷冷,“你若敢死,我便此生此世,永生永世与你再不相见。”

旭凤身影摇摇欲坠,一道紫光暴现,顷刻间万道天雷辟如赤水,业火倒腾,电闪雷鸣,大火誓要吞并一切。

那样的天劫六界之中从未有过,纵然是局外人亦是觉得心神俱裂。

“那我便……与你同去同归。”旭凤抛下手中长剑,纵身一跃,耳边的电闪雷鸣与他统统无关,他眼中只有红莲业火中的一点白衣。

穗和冷眼旁观这一切,忽然一滴水珠落在她的脸颊,她不可置信的抬起头,雷声渐渐小去,冰凉的雨珠不断落下,终成瓢泼之势。

悬崖下赤水的火光渐渐散去,露出下面的碧波,河水缓缓上升,直至与陆地齐平。

旭凤生出双翅,抱紧怀中人。

润玉好端端的出现在穗和面前,天劫打碎了他头上的玉冠,青丝散落,白衣染灰。可是他整个人都不一样了,以前他是上位者,亲而难近不怒自威,现在他眉眼低垂,好似在悲天悯人的俯视着芸芸众生。

“你,”穗和的声音都在颤抖,“你居然渡劫成功了。”

“我终于知道庚辰让天还他什么了,”润玉轻轻拭去唇边的血痕,“心中执念不过所求那一点真心罢了。”

生死一线之间,润玉突然看清,原来他今生所求皆如愿,那一点执念早已在这数百年的相伴相知里一一化解。

太上忘情,并非无情。

赤水的血红渐渐褪去,又是一片碧海蓝天。润玉轻轻一笑,缓缓倒在旭凤怀里昏睡过去。

鸟族公主穗和行刺天帝,勾结鬼王,意图谋逆。魔君震怒,魔界大军横扫鸟族,如入无人之境。

六界皆传闻魔君痴情,冲冠一怒为蓝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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